被这个问题卡了一上午。
通过webdriver操作浏览器移动鼠标的时候，明明传入了需要移动的偏移offset，却还依旧提示 at least an element or offset should be set，而且还是时不时的出现，见鬼了。
谷歌一番，在 https://github.com/angular/protractor/issues/4970 有个人提到传入的offset必须是int，这才恍然大悟。
必须吐槽php啊，弱类型写起来很快，但坑起来也很坑。不过也怪我，没看函数声明doc，作者已经在注释里写了int了。